这个东西其实就是一个不是很用心的作品,某种意义上说只是为了验证一个paper拿来做工程的可行性,没想到真的有人在拿它做东西呢。我其实还是蛮开心的。
前两天服务器安装了证书,换成了全站HTTPS,结果忘了搞这个东西的routing,结果就挂了。然后有几位好心的朋友给我发邮件啊,在QQ上戳我,跟我说了这件事情,我才意识到原来这个东西还远不能停。

于是我重新翻了一下这个东西的code,居然是拿web.py写的,而且code写得特别的烂,我倍感尴尬。于是在惭愧之余,我用flask重写了这个小工具,并且支持了全站HTTPS。

至于未来这个东西怎么发展,我还是希望能够听取一下大家的意见。确定能做的事情大概有几点:

  • OCR(光学字符识别)的支持,把气泡里的文字做一个简单的自动机翻出来
  • 迁移数据服务器到另一个更快更靠谱的地方,比如国内的云服务器。当然这样也有坏处,就是我得多掏点钱。
  • 重写一个前端。如果可能的话还要在fabric上面多写一些routine

另外也非常欢迎大家提出意见和反馈。您可以在此处留言,联系584806083,或者发邮件到ljsabc#gmail.com(#->@)。我也非常期望能从大家这里获得一些新的点子和创意。
另外我会一直做一些和漫画呀汉化有关的小项目,无论什么时候出新东西了,我也希望能够第一时间告诉大家。

清湖地铁站。我穿过潮水一般的人流,向北方疾驰而去。其实我是一名车手,喜欢骑车穿过城市和乡村。你问我想去哪里?我自己也不知道。
ingress不占用我的骑行时间。与之相反,它给我的骑行指引了一些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方向。

望到长安钟塔的时候,公频突然传来了migao的问好:“欢迎来到长安”。
但是我要做的有很多,包括从这里连到石岩去。所以我暂时无视了这个信息,跑到了长安和虎门交界的位置,准备拉一条,到石岩的战略link。然而事情往往会有波折,我的车子毫无预料的在长安北站爆胎了,而我身上也没有自带补胎工具。还好那时是晚上9点半,乌沙夏岗应该还都有人,所以快步推着车,找了修理摊,拔掉了那颗晦气的图钉。

当拿到足够多的key之后,我还是回应了migao充满(毫无)挑战性的邀请,决定和他去喝一杯。
+Micheal Si (migao) 和我在长安万达广场边上的一个饮品店找了个位置,畅饮了起来。虽然在公频上的气氛有一点微妙,可是坐下来之后,不得不说,这一夜的疲惫也消去了一大半。
Micheal先生就在塘下涌那边上班,住在长安可以说是上上之选(长安镇区建得比福永沙井松岗三镇都漂亮),就算走路过去也只要一个小时的样子。而我问他为什么要选择东莞,他表示这里的生活环境让他很舒服。后来我们聊了很多有关技术和生活的事情,并意外得知了他和我是校友,却比我senior了很多。他对 research 和 career 的洞察,在三言两语之间,让我无比震惊。
和这样的人见面,也是我的一种荣幸。又温柔又有力量,却又将自己的人生看得如此清楚,怎叫我不佩服。

然而已经是11点半了,这里距离家里可有足足40公里。喝完东西和migao道别,并相约“下次他来南山我请他喝东西”之后,我就这样离开了。
107国道顺风顺水,我顺便还在沙井吃了点白切鸡,蘸料不错。

等我到了夜里3点,骑到旅程的终点——大黄蜂(臣田村),准备拉两个link到石岩和长安,拿MU走人的时候,悲报传来:

lisiyu爬了一趟凤凰山,从那里连到了桃源居和虎门大桥。这意味着整个宝安三镇被腰斩。

这个时候,就算我回到桃源居干掉右边的阻碍link,也没办法再打掉左边的阻碍。没办法,只能第二天早上跑去凤凰山了。

5点才睡的我,10点就爬起来,坐着地铁直奔机场东接驳站,然后在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疲劳的情况下,轻松爬上了凤凰山。完成某种目的的强大动力,有时候比兴奋剂管用。
等我下了凤凰山准备去大黄蜂收工的时候,悲报再次传来:石岩到长安的link被人打掉了。不过我还有3个长安的key,在这种情况下,我只能忍辱负重,假装自己只是为了清理某个link,先吃点东西,顺便进行对[+li siyu]2进行战略欺骗。

于是在桃源居我和他进行了亲切的交流。他向我展示了他那独轮车的卓越性能,自称“那个东西能上天能下海,比折叠自行车靠谱多了”。然后还亲切邀请边上的HOMO小鬼上他的贼船。作为一个有家室的人的lisiyu表现出的惊人战力,加上我们单位仅仅一条路之隔,注定了以后会发生很多故事。
我很坦然(当时确实很贱)地表示了自己准备滚蛋之后,毅然决然地坐了十几站公交车,去了石岩,重新连上了长安,然后极速返回臣田村(大黄蜂),心中一直在怦怦地跳,害怕在这40分钟的窗口期间,长安或者石岩会有新的动静,或者桃源居拉出什么新的link来。
然而当我到了大黄蜂的时候,什么都没有发生。我心中只剩下了喜悦。272k MU,几乎占了我总MU的三分之二。到现在也是我的第二大MU。因为这个field,我成功地以Lv 7的身份爬上了当时NOVEMBER-11的排行榜。

天色已晚。当公频传来lisiyu的祝贺之后,劳累的感觉才渐渐涌上来。两整天的奔波,100多公里的步行、公交、骑行,最后只是为了这260k的mind unit。你问我值不值,我会说:

太他妈值了。

上一次因为要考托福,去了一趟长春。因为是东北,所以那里的一切都非常的熟悉。十月份的寒风,高高挂在天上却不发出热量的的骄阳,还有一点点稀疏的残云。
很无奈的是我还是感冒了。就在托福的最后一项测验,作文开始之前。我现在已经想不起来那个作文的命题和我写的任何一个字是什么了。当时只是觉得脑子里面点亮了一盏白炽灯。它在发光发热,它似乎替代了太阳成为了星系的中心……

不出所料我重重地病倒在了他乡。这个距离家里2500公里的地方。这个陌生却又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城市。我无力地倒在床上。电视里是亚运会的某个比赛,隔壁的KTV楼里传来歌声和欢笑声。
我只能打开手机,一遍遍地放着《Landslide》

I took my love and I took it down
I climbed a mountain and I turned around

直到我没有了生气,跑到厕所里把吃过的东西和胆汁一起吐了出来。然后颤颤巍巍地爬到楼下,操着东北话买了药给自己吃。
东北的秋天真的很冷啊。

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这么无助是什么时候了。多希望这样的时候,也能有人在身边,哪怕是倒一杯水也好啊。
但是自己从来就不这么做过,也害怕这样的自己会麻烦到别人。因为确实会麻烦到别人呢。

昨晚收到了快两年没有联系的朋友的电话。我很惊讶,但是他更惊讶:他从来没想到我还存着他的电话号,而且在晚上两点半会接他的电话。他很无奈的跟我说,他在学校的一切都没了,毕业了,回不到原来的动漫社了。
而我岂不是也一模一样?最后的两个朋友,不是也分手了。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,我才发现,我只能回去捡回我留下的尸骸而已吧。
而剩下的人和事情,我们以为还可以坚持去爱的,然而一切都是那么无能为力。

说到底,我们还是老了吧。都要奔向新的生活了。也许从现在开始真的毕业了呢。

Well, I've been afraid of changing
'Cause I've built my life around you
But time makes you bolder, even children get older
And I'm getting older too.

小学的第一堂作文课,我的作文老师告诉我们,写作不是日记,不是为了记流水账,而是通过写文章的方式,把所见所闻所想记录下来。而最重要的一点,就是“真情实感”,只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,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,才是最好的写作材料。

初中以后,语文老师要求每周写一篇随笔。之所以叫“随笔”,即文体不限题材不限,字数也不限。多了随便,少了不行。这可苦了我们这些普通的学生们。每周6天课,发生的事情也都大同小异,无外乎上课吃饭睡觉。而最有意思的那些事情写出来,只怕是要挨处分的。每周周练800字的命题作文就够受的了,更不用说这个无病呻吟的随笔了。
但是作业就是作业,还是要坚持下去。那么搜寻题材就成了一个最重要的事情。我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喜欢做一个社会评论家,用现在看来幼稚至极的观点去评价社会。虽然幼稚,但是角度和论证都很独到,有时候也能和主流的观点不谋而合,所以一般都会是一个高分。然而最大的问题在于:我自己并不喜欢这一点。为赋新词,就一定要强加上一个看似新颖的观点和看法。本来是一件很寻常,不值得玩味的事情,却一定要去大做文章,去发掘那其中芝麻粒大小一点的所谓“核心思想”。
所以和女孩子们的文章比起来,我的文章就很像当今人民日报的新闻评论稿:内容很实在观点也很明确,但是不讨喜。批卷子的老师也许喜欢看,但是大家都觉得很无趣。

这也不能怪那个十二三岁的少年。孩子的视野再大,又能有多大?就算每天都可以接触新鲜的事物和新鲜的观点,没有真正体验过,又怎么可能会被透彻地理解呢?
文体不限题材不限的随笔尚且如此,更不用说矫揉造作,全靠胡编乱造的高考作文了。

然而随笔也真切的改变了我的人生。它教会了我一点,即“如何准确而优雅用文字来阐述事实和观点”。正因为如此,在我突然有了想写的东西的时候,才可以信手拈来,一气呵成。也正因为此,我才能写出不同于高考作文的“言之有物”吧。
如果可以的话,我希望能一直这样写下去。偶有妙手,也很想请高中的语文老师一观。我想他应该会很开心的吧。

从自己曾经住过的小屋离开,合肥在下着大雨。门口那盏已经快要不行的路灯还在坚强地发着幽暗的灯光,照出地上斑驳的水坑和一辆废旧的自行车。雨水打在车把上,就着灯光看去,反射出微微幽光。

中科大东门。宿松路。对面是南园新村。关闭的农贸市场、闪着黄色光芒的交通灯。街上空荡荡的,如果不是后面的出租车在我后面鸣笛,我真的要以为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。
如果世界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,我该怎么证明我存在过呢?如果这个世界没有我了,我又该如何留下一个记号呢?
我不知道答案,但是路面的王仁和米线店知道。那家我吃了整整五年的快餐店,终于倒闭了。门口的牌匾已然撤下,还贴上了“旺铺招租”的告示。可是店内还留下的没有撕干净的海报还依稀可见。随之倒闭的还有马路对面的那家泌尿医院。
原来铁招牌,也经不过五年的考验啊。仅仅是五年。

太湖路。左手边是个大下坡路,下雨天要注意安全。我默默地对自己说。虽然自行车还在东门那里。右手边是瀚海星座,深夜只剩下一个发亮的招牌贴在那里,在雨中还带着一点光晕。
走着走着就要躲开停在人行道上的汽车和别的挡路的东西。在一片雾气中,我似乎看到了几双盯着我的眼睛。原来这里的洗头房又开张了。门市的牌匾被摘了下来,屋子里摆着昏暗的电视。那是三个穿得很妖艳的女人在望着我。她们不用淋雨,可以看着那些路过的旅人,真好。

望江路。我在合肥早就期盼望江路修理改造的那一天,可惜等我走了,这项工程才实施起来。路面整个被刨开了。在一片泥泞中,几朵蒸汽云扑面而来。以前这里遍布夜宵摊子。到了两三点钟依然有酩酊大醉的男女徘徊于此。可现在,这里什么都没有了。大棚也少得可怜。路边的ATM里面坐着一个流浪汉。我看着面熟,似乎是见过。

南七市场。我不想在多做停留了。这是一条缓缓的上坡路。两边的摊位被雨打湿了,明天开业的话一定很麻烦吧。虽然是闭市的商业街,可是因为有很多旅馆的缘故,这里依然很光明。霓虹灯的荆棘丛,在黑暗中召唤我。
我不能停留。我要赶回宾馆。

我终于可以在这个温暖的雨夜,写下这篇新的夜行杂记了。从上一篇到现在,已经是22个月了。如果我把那辆自行车种在土里,会不会再长出一辆呢?不过我知道,已经扎根在那里的那棵树,无论什么时候,都不会断吧。
就算我不在了,也会有我存在的信号,在这里回荡吧。

存在信号 (Aw.0000) - A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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